身為讀者,我願意逼視伊底帕斯王刺眼一段,願意聽他咆嘯、宣洩遭受的劫難。如同一位隱晦的朋友,細聽曲折的神話:曾經有位國王,他敏銳、機智、憂於天下,也是樂於無私,但諸多的巧合匯集在他身上,轉化為離奇、驚悚的暗礁,當他涉足經過,卻逃不出所謂的「命運」,他註定要弒父娶母、要育有實為兄妹的子女,他彷彿彗星,肆無忌憚的飛飆,不期遭遇撞擊,消殞成破碎、燦爛的淚光。
身為讀者,我願意逼視伊底帕斯王刺眼一段,願意聽他咆嘯、宣洩遭受的劫難。如同一位隱晦的朋友,細聽曲折的神話:曾經有位國王,他敏銳、機智、憂於天下,也是樂於無私,但諸多的巧合匯集在他身上,轉化為離奇、驚悚的暗礁,當他涉足經過,卻逃不出所謂的「命運」,他註定要弒父娶母、要育有實為兄妹的子女,他彷彿彗星,肆無忌憚的飛飆,不期遭遇撞擊,消殞成破碎、燦爛的淚光。
「有了名字,也學會被記憶」
指認東西,為了方便記憶,所以給了名字,不管在事件、人物、 或是我們
前幾天度過的颱風,他們有名字因而被記憶封存起來,溝通時不必說「那個
人」、「就是那個呀」的廣泛定義。名字也方便我們儲存在記憶的櫃子裡,
那些區域標示「家人」、「學校朋友」等分類,但有些分類是有趣的,譬如
「討厭的人」、「驕傲」、「犯過某某罪」等等,記憶中名字就和其它標籤
混淆了。
房間是現代文學常用的意象。它象徵肉體的限制、或者是
桎梏、與精神的解放,房間就如同人的身體,而如果作家
寫到房間,主角本身的游移,如拿書、放下、輾轉難眠、
四處遊走,這就表示自我的不確定了。
但通常,越受到拘束,精神越容易得到解放,我的意思是
房間給予的想像力是跳出房間的。《追憶似水年華》的
「說話者」即是在房間完成了回憶,他穿梭時空,到了童
年的源頭,看到一張躲在樹叢的臉旁、海灘變化萬千的少
女,以及失望、迷戀等所有情感。
「這四大悲劇,在主人翁性格刻畫上,莎士比亞絕對是天才手筆。但我們不能忽略的,
就是莎士比亞把種種性格弱點,置於一個險惡的環境裡。因為他知道,太平歲月性格弱點
不過是生活中的瑕疵;但在邪惡環境中,性格弱點便成為致命的武器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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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句話真讓人沉思。不禁要問,舉凡是貴王將相,誰沒有缺陷?而他們本來就是
生活在狡詐險惡的環境,不會有太平歲月,註定要面臨悲劇,而連累周遭無辜,
甚至是亡國?
在《暴風雨》中,莎翁的自我安慰:Prospero的法術縱橫,掌握精靈,儼然踞傲
一方,島上做王。他是完美無暇的。但島上盛世太平,沒有暗敵埋伏,對於莎翁
自己的理想,他提出解答:應當是建構在「主角完備」、周遭「太平」的雙重標
準。
文學史上,self-conscious的開端在於作品是否涉及個人,作家在
文體表現時,是否能在一般的詞彙中,摸索出自己的特殊用法。
詩經作者不可考,可考的多為貴族,或許因為其身分高貴,才有紀錄。
而〈國風〉可看出類似民謠的風格,依《the glossary of literary
terms》對民謠Ballad的定義為:dramatic, condensed, impersonal,
without self-reference or the expression of personal attitudes
or feelings.